卜宏信與鍾月桂的合唱生命
2010-07-15
鍾月桂從國小五年級開始唱合唱,一直是由嚴師啟蒙,老師從林月嬌老師、李寶鈺老師,吳道榮老師到陳雲紅老師。她說著:「我的合唱生涯似乎有一個特色,就是專門遇到嚴師。」而卜宏信是由練管樂打下好基礎,在新竹高中是吹薩克斯風跟豎笛。 因認識了杜黑老師、曾道雄老師等指揮,而拓展自己對合唱的接觸。
兩人因為合唱團締結一生誓約,逢甲大學合唱團時卜宏信是指揮,月桂是Soprano Leader。在同代的團員中,他們是最早結婚的一對。在民國八十五年一月五日,鍾月桂於第二胎之後一個半月去考台北世紀合唱團才結識陳雲紅老師,這可說是讓她重啟合唱生命的開端。而卜宏信卻是因為深怕妻子可能罹患產後憂鬱而鼓勵她考團。但是也因此卜宏信也跟合唱結下不解之緣,自此不渝。
鍾月桂說著:『也許,我真的跟世紀有緣,要獨唱時,我在《逢友小曲集》中選了一首〈乘著歌聲的翅膀〉(On Wings of Song (Mendelssohn),我很喜歡這首歌。也許那時候真的有一些產後憂鬱的感覺,所以就想唱一首讓自己快樂一點的歌。考進去後,才發現那一年世紀的音樂會就是以〈乘著歌聲的翅膀〉為主題,但考試之前真的完全不知道。』 在團內鍾月桂調整了原本的聲音。她敬業,而且因跟大家一起唱歌而享受,她覺得在陳老師的薰陶下,對音樂也變得挑剔。也發覺可以享受很美妙的聲音,不是跟別人類比,是自己。希望能繼續保持自己的聲音。
卜宏信夫婦說中心是自在的﹔也沒有回家作業的,是他們的家
鍾月桂:『我們的孩子都是在中心學習音樂,也以中心為家,陳老師老是說著這裡是沒有回家作業的!這裡是遊樂與音樂的結合,也是他們的家。最特別的就是翊凡(老三),我懷孕兩個月就「帶她」跟世紀一起去愛沙尼亞比賽,五個月時跟逢友去韓國參加第二屆奧林匹克合唱大賽。那時候我只是想,既然已經答應別人了,如果說沒有特殊的、一定不行的狀況,就應該要幫忙別人、配合全團,再加上每次合唱團出國,人數總是不多,更不好意思不去。也許因為這樣,翊凡對音樂、節奏很有感覺,一聽到音樂,雖然還不會唱,但就會手舞足蹈,所以我想,如果以後不走合唱方向,也會朝舞蹈邁進,因為她從小就表現出興趣。』
合唱意義----對談摘錄
卜宏信:『接觸合唱18年。以前我在合唱團當指揮,現在擔任主管〈資訊公司的副總〉,還是指揮別人;但參加合唱團還要學習當一個好團員,回頭來看上面的人怎樣可以好好領導別人,這也是對自己的省思,如果換作是自己會怎樣做?因此在不同的角度下,合唱跟工作是有互補作用的。』他以合唱為自己壓力的出口,但說不出他為何愛上合唱,他覺得他唱的不夠好,『聽音樂聽到起雞皮疙瘩,就是美啊!』他會這麼形容合唱的。
卜宏信:『認識阿雷與陳老師,是一生很不容易的事,當老師在帶團時,專注在音樂上去激發美感時,會抓到那個感覺,在她的薰陶之下知道什麼是美,並做到美。』
鍾月桂:『20幾年來,合唱不知不覺成為我生命中一個很主要的部分,或者應該說是唱歌。當我低潮時正好沒有在唱合唱,因為有過合唱的基礎,曾經喜歡過就會喜歡哼哼唱唱,在哼哼唱唱中發洩情緒,有更多心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與舉動,對我的生命是很重要的。』
夫婦:『到了現在這年紀,合唱就像呼吸一樣自然,我已經沒有辦法離開合唱。除非有一天,我的能力差到真的沒辦法唱,才會停止。只要我還有努力的空間,可以讓自己達到老師要求、其他合唱團員標準、以及我自己本身對聲音、對合唱的期許,我都會繼續唱下去;就算我不能唱,也許可以由我的下一代延續下去。我希望可以在孩子小的時候,給予他們環境,讓他們可以適應跟習慣,進而培養喜好,讓他們喜歡接觸合唱音樂。希望能順其自然,讓他們自己喜歡合唱,願意去接受,希望他們可以有更好的環境,接受度更大,更願意學習,得到更多的成長。
』 (卜宏信與鍾月桂夫婦同時也是TCMC贊助者)
小編發勞騷
任何人誰想要知道人類心靈他最好還是放棄精確的科學,放下他的學者的長袍,告別他的書房,漫步與人心中的世界。在恐監獄,瘋人院和醫院,在酒吧,在妓院和賭場,地獄,在沙龍的典雅,證券交易所,社會主義的會議,教堂,復興聚會,欣喜若狂的教派,通過愛與恨,通過激情的經驗,在各種形式在他自己的身體,他會取得更加豐碩的知識比一英尺厚的教科書給他多更多。 -- Carl Jung - 榮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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